王书看着明月：“但是有一点，我却不太明白……”
“什么？”
明月似乎也并不急躁。
“你到底是谁？”王书道：“你跟我的时候，仍旧是完璧之身……你说你爱慕公子羽，我以为你也是他心爱之人……如今看来，却又不是！你来到我身边之前，路小佳曾来示警，之后，路小佳横死街头，而你也到了我的面前……你如此坦诚，究竟是因为路小佳？还是因为你想要让我知道，你的目的仅此而已？并非是为了今日的偷袭？”
“你想明白了？”
明月似乎有些吃惊：“如果是换了个人的话，或许，就算是一直到死，都想不明白。”
王书道：“太多的疑惑和谜团，我又如何能够真的想不明白？马空群本来不必死的……但是他死了。这个人的死，很古怪……路小佳的死，自然会引起叶开和傅红雪的不满，所以，他们对你们更加注意。但却说错了，更加注意的是公子羽，却把你给忽略到了最阴暗之处，公子羽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却单独忽视了你……包括我也是。”
明月笑：“你说的又对。”
“那么，你到底是谁？”
“我姓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