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予闻言动作微顿，此刻她的心头已经隐隐猜测到了一个答案。
“是司怀璟吗？”沈悦予问。
这段时间，她也看清楚了司怀璟和司夜凛二人之间，只是表面看起来和蔼的关系，而实际上各不对付互相算计。
司夜凛被废除了皇太子之位后，司怀璟的确是从中获得了不少利益。
有时候抓不住凶手，去看从中的利益获得最大者，也许能找到答案。
“你很聪明。”司夜凛有些意外地看着沈悦予，没有否认这个回答。
“但我们抓不住他的证据，只知道他这样做了。”司夜凛说着，补充了一句：
“他的手法，很高明。”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能抓住他的把柄，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敢这样做。”
闻言，沈悦予想起司怀璟那笑眯眯温润如玉的模样，谁能想到表面上看起来那样一个温和矜贵的人，内里的心思根本捉摸不透。
“我听说，你选取了他做兽夫。”司夜凛说到这里，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让脸上的嫉妒显露出来：
“有这种人潜伏在你身边，你更要小心。”
沈悦予想起司夜凛和皇后是什么样的手段，他们调查了这么久，也抓不住司怀璟的半点证据，可见他的的手段之高明。
“我知道了。”沈悦予点头。
“你……”司夜凛看着沈悦予，欲言又止：
“你真的，一定要去找江泽野吗？”
沈悦予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色：“嗯，必须要去。”
当时陆可无死亡的画面不断在她脑海中回放，她不愿意再看到那样的悲剧重演。
而且江泽野待她一片赤诚，她想要保下这人。
司夜凛的手指缓缓收紧了，他想起沈悦予对他的态度有多冰冷无情，可她却是愿意舍身去救别的雄性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