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里，往日里小雌性绝美的脸颊此刻有雨水顺着滑落，那头漂亮的金发也被打湿了，身上还有着不少的血迹，看起来实在是狼狈。
而更让司夜凛惊讶的是，沈悦予的怀里，还抱着一只血色九尾狐的尸体。
“他是……老五？”
司夜凛看着面前的这只小狐狸，觉得简直难以置信。
“他是你弟弟，你必定认识他。”沈悦予有些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你告诉我，他不是司怀璟对吗？”
司夜凛脸色发白地辨认了一会，他也是觉得眼前的事实太过荒谬，但还是承认开口：
“这是他，我认得他。”
“事情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死？”
司夜凛皱眉，神色凝重。
他印象里的司怀璟向来擅用筹谋，还数次把他甚至是皇帝都给算计进了其中，像是这样一个会谋划局面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可眼前这只白狐狸，的确是司怀璟的尸体。
此刻司夜凛身后的其他兽人也是赶了过来。
“呵……不过一段时间不见，你又把自己搞成了这狼狈模样，真是……”
声音里带着讽刺，是跟在后面的睿渊走了过来。
他的状态比起着急过来的司夜凛看起来就好了太多，看起来甚至是有几分不耐。
然而他的视线落在沈悦予身上的时候，却是带着探究。
“我怎么样，似乎用不着你来管吧？”沈悦予瞥了他一眼，似乎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呵，要不是上面下达了命令，我还稀罕管你？”睿渊声音不悦。
沈悦予不再理他，她抱着怀里白狐狸的尸体，神色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