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做事要有始有终,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尤其是在盖棺这件事上,爷爷跟我说过和苏非烟同样的话。
“不过我挺好奇的,我看你替郭家人打开棺材的时候,也没对那里头的金银玉器感兴趣,放着白花花的钱不要,你到底是看上了什么东西?”
苏非烟眨着水灵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盯着我,我被她看的有些发愣,索性避开她的眼神。
“没什么,只是看那把黑色的尺子比较投缘。”
此言一出,说的苏非烟是瞳孔微缩,眼底闪过了一丝惊诧之色。
我看她嘴唇动了动,估计是想骂我怎么选了这么个不值钱的东西。
可那些话最终没有从她嘴里说出来,我抬头瞥了一眼,猜测她是在等待我的回答,可我后续也并没有给她解释。
直觉告诉我,它绝不是量布的工具那么简单。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自打我那天开棺盖时,那股寒气入体,就对那个墓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更加精确的表达,便是我对那把尺子产生了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