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地看着黑皮人，姜诺发现他们的皮肤犹如干柴。
咔嗒咔嗒。
面前的黑皮人那黑洞洞的嘴巴上下开合着。
发出的声音犹如枯树碎裂。
姜诺和谢微扬对视了一眼，他们谁也看不出来这黑皮人是在表达什么。
“你要真的是，你就点点头呗。”
姜卓然在一旁说道。
又是一阵缓慢的摩擦声。
黑皮人的脑袋真的动了。
它动得艰难，随后走到了墙边伸出了骨瘦如柴的黑色手指，在墙上开始写着什么。
诡异文字在两人眼中犹如鬼画符。
可姜诺却看明白了。
那是一个人名：刘琳。
她在小女孩桌面上的财务报表里看到过这个名字。
刘琳就是财务报表的作成者。
也是会计师，是小女孩的妈妈。
她并不知道小女孩的名字，但一说起412号房间，刘琳还是听懂了。
眼前的这个黑皮人，就是小女孩的妈妈。
她似乎走不出这一层。
咔哒咔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