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以前掌陈州军的大将,哪狠得下心率新掌之兵,去打昔日手下兵将?

    便是他狠的下心,主公见他如此,哪还敢继续用他?

    主公在此次战中不让他掌军攻战,而是负责其他重要事务,吴煦是打从心底里感激这位新主的。

    吴煦清楚的知道,新主这么做不是怀疑他会临阵倒戈。

    若是怀疑他的话,就不会将看押大批藏宝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了。

    这位新主.....是有认真替他在考虑的。

    王鹿被吴煦教训地低了头。

    “主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主公也非是没有补救措施的,有藏兰先生与谢世伯看着,这尚垣庭就算是有不妥,也掀不起大风浪。”

    王鹿听到这里,紧皱的眉头才稍松:“......也是。”

    吴煦叹气,这位小师弟,心里眼里只看得到主公的安危,看事不看全局,这性子不给扭过来,掌军大将肯定没他的份。

    这样也好,暂时先跟着他。

    他这做师兄的,还能看着他点,这军中,他也只服他的管。

    吴煦心里如此想着,抬脚踢了跪在地上的王鹿一脚:“起来,和师兄去练兵!这些兵不能让歇着,闲则生事!”

    王鹿老老实实地站起来,乖乖地随吴煦去操练那些降兵。

    另一边,随边弘与汪长源也从林知皇这里知道了那三万兵马的掌军大将。

    “尚垣庭?”

    “尚垣庭只忠于闻氏皇族,怎么会?”汪长源与随边弘更为震惊。

    尚垣庭马上就要领军过来了,林知皇自然不会再隐瞒她已经暗中收了尚垣庭为从之事,便缓声将玉麟破天剑与尚氏的渊源说了。

    汪长源听后感叹道:“难怪!原来如此!尚氏以前果然是拜了玉照天子为主!”

    尚氏根基浅薄,仔细算起来,尚氏就是在玉照天子那一代慢慢聚集势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