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渴望都冷静地切割干净。
他在凌迟般的撕裂钝痛中,抬起手,亲密挽住女&zha的右手,打消她的疑虑和渐渐苏醒的敏锐感。在温顺蹭她漂亮肩头的同时,侧脸上,已经流到下颌的冷汗滴到手心,顺着指尖被很快甩出去。
能被觉察到他腺体疼痛的证据,每次都会被江亭冷酷地处理干净。
江亭眉目舒展开,露出一个微笑,“好像有点口渴了,我们快回家去。”
“不要抱。”
“我们两个的衣服都湿了,怎么办?”他最后用换起来很麻烦的借口堵回去。
但是女&zha易感期发作的时候,这个借口就不管用了。
“我要抱你。”
她坐在omega柔软的腹部上,这样说。她的眼睛仿佛没有落着点,漫不经心的。她嘴唇紧抿,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黛色的小片阴影。
一瞬间向下望时,会让人产生被厌烦的错觉。若是别的内心敏感纤细的omega在这种时候看见她还是一副不怎么感兴趣、好像只是要逗逗人舌头搅一搅,然后再无趣撤退的样子,保不齐要咬下唇屈辱地哭出来。闹得不可开交。
可江亭只觉得,这一个稍微迟钝的、带着捕获意味扑下来的姿势——
生疏又可爱。
“可是——”
“……衣服全湿了…怎么办?”江亭是个心思缜密、事事留有后路和备用选择的人。
他们这次带来的衣服都被拿出来了。
全湿了,
易感期结束之后穿什么?
江亭微微挣脱开,被压制的身体翻过去,女&zha发出不满而冷淡的哼声,在烫地发湿的腺体上咬下好几个牙印。伸手去捡几件干净衣服,结果毫不意外地检查发现,每一件几乎都湿漉漉的不成样子,好不容易揪出件薄针织衫。
他绷紧了腰,刚想赶紧丢到房间左边大敞开的衣柜门里,忽然手上触感不对劲,“这件…啊……”
“这件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