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震的眼神闪了闪,挥挥手:“那随你吧。”
然后转身也走进了营地。
战士们有纪律的洗漱,休息,持续了好几天的灭火行动,他们都累坏了,早早熄了灯。
营地大门外,刚刚带她进去的那个兵哥哥还在站岗,看她一个nV孩子在黑夜里站着冻的瑟瑟发抖,没忍心,把自己的军大衣给了她:“嫂子,你穿。”
H市在北方,昼夜温差很大,一到晚上温度骤降十几度,她感觉手指尖都冻得有些微微发麻。
又想起临走的时候卢星洲给她说的那些话……
她还是裹好了军大衣,尤其护住了小腹。
阮凉从来没有觉得,夜是如此难熬。
前半夜还好说,到了后半夜,人好像思维都开始悲观了。
她满脑子都是荆沉,他的好,他的坏,在床上的时候他的勇猛,还有他身上独特的男人味道……
阮凉x1了x1鼻子,真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对自己那么好的人,上哪儿找去啊!
当时她还Si拖着不给他名分,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矫情什么!
要是早松口答应他,她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荆沉留下来,不让他回H市。
她就是护短,说她自私她也认了。
那是她的男朋友,人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找谁赔她一个高高大大还T贴细致的男人去?
气Si了!
一直挨到天蒙蒙亮,泛着鸦青sE,门口的守卫兵哥哥还换岗了。
她把军大衣脱下来还给他:“谢谢。”
兵哥哥一看到她的脸,一张脸瞬间爆红,说话都吞吞吐吐的:“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