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那略显滑稽的吃相,肖卞山的小眼睛也在滴溜溜地乱转。
“你下毒了?”
“嗯?没有没有,怎么敢……”肖卞山额头上冒出了一滴冷汗。
“那你怎么表现得像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老人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和胡子上的油渍,边擦边扬起那张看上去比四年前消瘦了许多的脸庞,说道:“我还以为你想学你们世界那里惯用的毒杀伎俩呢。”
这四年间老人只在肖卞山实在无法将功法进行到下一层的时候才会出言指点几下,而相反的肖卞山也就是杨帆必须给他讲一讲他们那个世界的事,什么事都行,他啥都听,只要肖卞山在讲那世界的事,他是绝对不会插一句嘴的,只有待其讲完,才会提出几个问题,肖卞山也会向其解释一番的。
从刚开始的上下五千年中的那唯一几个自己有印象的史事,再到国外东拼西凑的神话和历史,直到最近几月望着肚子里早已被榨干的历史储备,自己也只能悻悻地讲起以前看过的和影视剧的剧情了。
“今天讲什么?”
早在三个月前自己的固元功就已经大成,奈何自己已经三番五次地示意这老头是不是改教自己更上一层的纳气期的功法时,谁知对方并不理睬,只是让他每天送吃的过来的同时还要给他讲个那个世界的故事,就这样,肖卞山在敢怒不敢言的这三个月里被老头白嫖得有些受不了了,所以最近一个月一直都给对方讲从前看到的家庭偶像伦理剧的故事。
“回家的诱惑。”
“听这名怎么又是爱来爱去的故事呢?”老头有些坐不住了,下巴的胡子在微微抖动着。
“这个才不是只有爱来爱去的故事呢,里面还涉及了人们道德的沦丧和家庭伦理这两大人类永恒不变的主题呐!”
“狗屁,老夫修行了这么多年,啥事情没碰到过?你最近讲的这些还不如之前提到过的我们人类这个物种是从猩猩进化过来的观点有意思呢。”
“哦?师父喜欢这种话题吗?”
“嗯,还行吧,挺新颖的。”
“那我们生活的这个地方是个球体,您知道吗?”
“球体?”
肖卞山拿着一根树枝找到了一块沙地在上面画了个圆,解释道:“就是不管你从哪里动身,一直朝着同一个方向跑,到最终你都会回到你开始的地方。”
那老头闻言,说道:“这个我知道。”
“那师父你有没有去到过天空的最高处看看,那里是通往离开这个球体的大门。”
“哦?那门后是什么?”老头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有意思的话,眼神中罕见地闪着好奇的光芒。